五行传开机
北史列传第七十 黎景熙传 全文翻译
北史列传第七十 黎景熙传 全文翻译
黎景熙字季明,河间莫阝人。少年时因孝顺而闻名于世。曾祖黎嶷,北魏太武帝时,因军功赠爵容城县男,后为燕君郡太守。祖父黎镇、父亲黎琼都世袭封爵。
黎季明小时候喜欢读书,生性记忆力强,有默默记忆的才能,而没有应酬对答之才。他的从祖父黎广,太武帝时任尚书郎,擅长古代之学。曾经跟随吏部尚书清河人崔宏学习字义,又跟从司徒崔浩学习楷书和篆书,自此以后家传其学。季明也学习字义、楷书和篆书,与许慎有很多不同。又爱好天象,对术数很是通晓,但穷困失意,不从事谋生之业。有书一千多卷。虽然穷困独自居处,却不因生活所迫改变节操。和范阳人卢道源是心意相投感情深厚的朋友。北魏孝庄帝永安年间,卢道源劝说他出去做官,才做了个威烈将军。北魏孝武帝西迁,季明就寄居在伊洛。侯景夺取河南之地,召季明到军队中,稍后改任黎阳郡太守。季明跟随侯景到了悬瓠,发现侯景最终不足以依恃,就离开了他,寄居在颍川。当时王思政镇守颍川,多次派人召见季明,留在内馆。过了一个多月,周文帝又征召他,就进了关中。周文帝就令季明在东阁订正确定古今的文字。西魏文帝大统末年,授著作郎之职。当时和他同辈的人,都官位兼任侍中,车马服饰华丽丰盛,只有季明一人居于贫贱之位,而没有惭愧的表情。季明对其职守又很勤奋,撰著不懈怠。然而性格特别固执,不合时宜,因此一做史官,就十年不调任。周明帝武成末年,升任外史下大夫。
周武帝保定三年(563),大造宫殿,春夏二季大旱,诏令公卿和文武百官,尽力上言朝政得失。季明上秘密奏章道:“臣听说成汤时遭受旱灾,让六卿自己陈述得失。周宣王非常过分,宝玉都用尽了。难道不是为百姓作长远的考虑,俯首哀叹百姓不幸吗?如今正是农事的关键月份,季节雨都延误过去了,普天下百姓的心里,都渴望下雨。陛下关心普天下的事物,像爱护儿子一样爱护众人,敬重礼遇各种神灵,尚且不能丰收谐和。难道是有的事情没有节制,违背了时节,举动失去折中,而导致这场旱灾吗?
“《春秋》中说,君主举动必定要记录下来,行动要成为典范礼仪。水旱阴阳,没有不应君主的行动而至的。孔子说:‘言语行动,是有道德的人感动天地的原因,能够不慎重吗?’《春秋》庄公三十一年冬天,天不降雨。《五行传》认为这一年中三次修筑高台,奢侈浮华,不体恤百姓。僖公二十一年夏天,大旱。《五行传》以为这时修建南门,让百姓辛劳,大兴劳役。汉惠帝二年夏天,大旱;五年夏天,大旱,江河中的水减少,溪水和山涧中的水断绝。《五行传》认为是在这之前出动十四万六千人修建长安城造成的。汉武帝元狩三年夏天,大旱。《五行传》认为这一年出动天下原有的官吏,凿通昆明池。这样说的话,建筑工程一类的事情,一劳动人力役,上天就有奇异之事来相应。典章经籍作为警示,如果或许可以引起深思的话,上天的责备告示,改正过来就好了。如今如果停止百姓的劳役,来报答上天的责备,或许天降甘霖,好的庄稼有机会生长,那么,丰收的年成就可以期望了,百姓的到来就不会迟了。《诗》说:‘人亦劳止,迄可小康,惠此中国,以绥四方。’或许恐怕阳气太盛而生阴,秋天雨水多起来,年成再不丰收,人们就没有希望了。如果又加饥荒,可忧虑的就更多了。”
当时,豪强富贵人家,都争相攀比奢侈华丽。季明又上书说:
“臣听说宽大是为了广为覆盖,慈爱是为了关怀众人。所以,说天高地厚,是因为万物都能得到天地的包容养育;四季显示出寒冷暑热,是因为各种事物都能从四季的忠实诚信中得到帮助。因此,帝王的宽容大度像天地一样,忠实诚信像四季一样。招摇星指向东方,天下的人都知道春天来了;君主布施恩德,普天下的人都怀念其恩惠。希望陛下借助上天统御天下,各种事物都能亨通,乘驭六龙,自强不息,喜爱问询,接受规范,天下的百姓就十分幸运了。
“自古以来,最具德行的君主,也都广泛请求,到处询访,询问打柴草的人,把鼓挂在树干上,以征求过失。前不久,大旱超过了时节,百姓渴望收成,陛下于是发布圣明的诏令,广泛搜求百姓的六种疾苦,象禹、汤那样归罪自己,推崇宋景坚守正直,及时雨顺应时节,年成因此而获得丰收。约束自己,节俭用品,仰慕质朴,去除浮华,这样就高尚了。然而,高官仍在四通八达的道路上炫耀,丝罗尚且充斥于豪强富贵之家,小小老百姓连粗布衣服都穿不上,编入户籍的平民连糟糠都吃不饱。这就是劝说引导的道理,有些没能周遍的缘故。如今,即使用礼仪引导他们,用刑法来约束他们,风俗也很难一致了。当初,汉文帝收集上书用的书袋,用来作帐子;爱惜十户人家的物产,不建造露台;后宫中的佳丽,穿的衣服不及地,和今天富贵之家的服饰相比,还不如婢女奴隶的衣服。然而,汉文帝自身为属下作出表率,国家富足,刑罚清正,庙号称为太宗,确实是有原因的。臣听说,圣人长久坚持他的道义,天下就能教化成功。如今承继魏朝衰败战乱之后,忠贞诚信没有兴起。应该先尊崇五美,屏除四恶,革除浮华的世俗,抑制竞相斗富的世风,察纠鸿都之中的雕虫小技,焚毁野鸡头之类的奇装异服,没有益处的货物不要在当时推重,有损德行的器物不要放置在身旁,这样,人们就知道陛下的德行了。
“臣又听说,从事的关键,在于选拔举荐。如果有毫厘的差误,就会造成很大的损失;后来的人居于上位,就会导致堆积薪柴的讥讽。因此,古代善于从事的人,用人像游鱼一样一个一个地按照次序,任用必定要根据能力。在朝中赐爵给人,不是因为个人的爱好。分别才能而授予官职,根据才能而加以任用。授官适合其才,任命正当其用,六辔既已调和,就可全不费力地而致千里之远。虞、舜选拔众人,不仁义的人就让他远远地走开,则各种事情就安康了,百姓就明白他们的教化了。
周武帝看后,嘉奖黎季明。
当时,外史的官署屡屡迁移,没有固定的处所。季明又上言道:“外史的职守,就是汉朝的东观,是帝王珍重的,这就是外史的职责所在。自魏朝到周朝,公馆没有设立,臣虽然愚鲁暗昧,尚且知道这样不对。因此,去年十一月间,敢于冒昧陈奏,陛下特意颁下旨意,当即命令修建外史官署。很快过了一年,不知道功效如何。臣常常思虑这件忧患。怎敢不再次请求。”周文帝采纳他的建议,于是官署就建造起来了。天和二年(567),黎季明晋升为车骑大将军、仪同三司。后来病死。
《北史》简介:
《北史》是汇合并删节记载北朝历史的《魏书》《北齐书》《周书》《隋书》而编成的纪传体史书。魏本纪五卷、齐本纪三卷、周本纪二卷、隋本纪二卷、列传八十八卷,共一百卷。记述从北魏登国元年(386(丙戌年))到隋义宁二年(618)的历史。《南史》与《北史》为姊妹篇,是由李大师及其子李延寿两代人编撰完成的。
“上工”必修课:从五行传变看病机
在临床诊疗中,首先辩病,其次辩症,最后辩证。其中贯穿整个过程,由理论连向实际的最重要的纽带是“病机”。了解病机,才能理解整个疾病的发生、发展、转归,其有固定的病理基础,有其演变规律。对病机的了解从五行传变切入较为容易,是中医人的必修课之一。
提到五行,不得不提一下国医大师郝万山的关于气的观点,他认为:五行指气的五种运行趋势,或是气的五种运行状态。因此五行也叫五气、五运、五常。而不是指五种材料或物质。
内经认为,五行是指气的升降出入。《素问·六微旨大论》说:“非出入,则无以生长壮老已;非升降,则无以生长化收藏。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升降出入是生长收藏的根源,而《素问·阴阳应象大论》说:“天有四时五行,以生长收藏……”的说法,其意在说四时五行是万物生长收藏的根源。因此,五行即生长收藏,结合内经关于“气”的理论(不理解这个理论,学中医到老也只是门外汉),五行即是气的升降出入。
理解了“五行是指气的升降出入”我们即可引入下一个点,五行的相生相克。
因为太阳光热辐射的恒定与地球自转公转的稳定,使得五行能保持稳态。而古人并不知道地球的公转和自转,他们认为是五行之间具有相互养助和相互制约的关系,才有生克的思考。
五行相生,可以简单的理解为相邻的季节相生,相隔的季节相克。例如木为春,火为夏,木生火,春后则为夏,土则为长夏(土性濡湿)。
可以从气的运动趋势来解释五行的相克作用,如“相克者,制其太过也。木性发散,敛之以金气,则木不过散;火性升炎,伏之以水气,则火不过炎;土性濡湿,疏之以木气,则土不过湿;金气收敛,温之以火气,则金不过收;水性降润,掺之以土气,则水不过润。皆气化自然之妙也”所言。
五行相生相克,使五行之气交替运动,构成了繁华的世界。
下面,结合病机来讲讲五行生克及传变。
看一看这个图:
一、相生失常
1、母病及子
指母行相生太过或不及引起的子行病变。
母强则子强,如因土太旺,导致金太过,脾土痰湿过盛,传至肺金致咳嗽、咳痰,如“脾为生痰之源,肺为贮痰之器”所云。
母行过弱,不能生助子行,母弱致子弱,例如,肺金不足肺气虚损,引发肾不纳气,可生咳喘、气促,腰膝酸软、耳鸣等。
2、子病犯母
两种形式,子过强则母强和子虚令母虚。
子过强则母强,如过食肥甘厚腻导致脾土太过,则会导致心火症状“心气喘满”。
子虚令母虚,如肺金系统功能不行,肺气虚弱则“气短、自汗”会累及脾土不行,出现食少、纳呆、肌肉瘦削等症状。又如《素问·玉机真脏论篇》言:“肝受气于心,传之于脾,气舍于肾,至肺而死。”心火病则盗泻肝木从而导致肝病,肝病则不能制约脾土,脾土为病,若肾水仍有能力生助肝木则病气留止于肾水,否则就是肾水被脾土克伤,此时水、木、火三者均病,水病无以通关,火弱无法制金,最后肺金克尽虚弱的肝木,使人病亡。
二、相克失常
1、相乘发病
指某行被所不胜之行过度制约而发病(举个例子:老婆本克制老公,平时还好。有一天,老婆心情很郁闷,就打了老公,老公就受伤了,就发病了)。如《素问·玉机真脏论篇》有“五藏相通, 移皆有次,五藏有病,则各传其所胜”的描述。如风寒邪气侵袭人体,首先犯肺,出现咳嗽气逆等症,如果治疗不当肝木被肺金所乘,则出现胁痛等症,脾土被木乘克继出现腹中热、出黄等症。
2、相侮发病
是指五行中某行制约所不胜之行的一种反常的相克现象,但是其有所前提,某行比其所不胜之行强盛很多,如风热之邪致肝木旺盛,则可反侮肺金出现“木火刑金”,见胁痛( 肝胆经所过与肺金相争) ,咳嗽( 肺气上逆) ,痰中带血( 心火伤肺络) ,烦躁易怒( 心肝火旺) 等症。
3、胜复郁发
本是用来描述自然界五运和六气之太过、不及所引发的亢害承制的反馈调控,但是也适用于人体。“胜复” , 指五行学说中的胜气与复气。
凡五行中一行亢盛之气, 对“己所胜”的克制(即克我者), 称为胜气; 而对胜气进行报复之气, 称为复气。所谓五行胜复, 是指在五行系统中由于胜气出现, 必然遭到其所不胜之气的报复压抑, 从而使五行之间生克归复协调的动态过程。
由于在这一过程中存在着复气之母受到胜气所害, 而复气是其母之子又为母复仇将胜气压抑下去, 因而又将五行胜复称为“子复母仇”。
只要存在胜气, 必有复气以报复其胜, 因为五行为单数, 任一行出现胜气, 必有其复气制约。比如木气不及, 则受到金气克 伐, 称木虚金乘, 此时木能生火, 火气来复以制约金气, 实现子复母仇。如下:
再如木气太过, 作为胜气而克 制土气, 此时土气之子金气来复以制约木气, 实现子复母仇。现示意如下:
举个例子:素体肝木不及,则肺金胜之、乘之,可见“中清,胸胁痛,少腹痛”等症,这在一定时间内是固定的状态和症状,因为木之子火可能也是虚弱的状态。若木之子火来复母仇,则是发生变症的情况,可见“寒热疮疡、疿疹、痈痤”等火亢之征,这时病情实际上是减轻了,因为人体五行对其进行了有利的调控。
下面再结合病机讲讲五行传变所致证候
任何一种疾病,都是脏腑经络之阴阳五行的失衡所致,而五行之间的相互关系是简单、有限的,又是复杂多变的。如五脏中“木”为起病,其只会与“我生的火行、生我的水行、我胜的土行、胜我的金行”发生关系从而令病情进展。以下以肝木为例子进行讲解。
1、木旺自病 五行中任意一行出现病变不会马上引起整个系统的失衡,其存在一个阈值,当达到或超过阈值时才会对其他五行造成影响。木旺自病指木的强度在阈值以下,只会造成肝胆系统的病变,如目红干涩(肝开窍于目),爪甲干瘪( 其华在爪) 等,证型多为肝血虚,肝阴虚等症。
2、木旺及火 木旺到一定程度,传变到子则生火。木气本性温,又感受热邪使其气旺,传变于心,更易伤经耗液。
3、木旺乘土 临床中发现,木旺极易乘土,例如肝气过旺者常出现脾土症状,如泄泻、腹痛等,前者属于肝气乘脾,后者属于肝气犯胃。用药常以泻肝实脾或者疏肝理气为主。
4、木旺侮金 木系统功能过于强旺就会影响到金系统。不仅有木旺自病的症状,还会产生金系统肺和大肠的咳嗽、肠鸣、肛门灼热、下齿痛( 大肠经为齿脉,且入下齿) 等症。
5、木旺及水 “子能令母实,母能令子虚”,是说子行旺则不耗母行能量,母行变强。所以,木旺则水盛,造成肝肾阴亏,出现眼干(肝主目),耳轮干瘪( 肾开窍于耳) 、头发干枯( 肾华在发) 等症。
6、木弱自病 阈值未到,只会引起自身系统病变,如肝气郁结。
7、木弱及火 母弱子弱。阈值达到,下损及子,木弱不能生火,可见心虚胆怯(胆主决断),惊悸(心藏神),舌淡暗( 心开窍于舌) 等症。
8、木弱土侮 木弱不能乘土,受土所侮,例如溏泄就是由肝木之气升发不及,木虚土侮所致。证型如肝胆湿热证,就是脾土反侮肝胆出现身目发黄( 目主肝,黄为土色) ,腹胀厌食( 脾土壅滞) 等症。
9、木弱金乘 木弱不能制衡金,受其所乘,木虚金乘,可见中清(清燥邪犯) ,胠胁痛( 肝胆经所过) ,少腹痛( 肝经所过) 等症。
10、木弱及水 “实则泻其子”,木弱令水虚,如“肝木不能生肾中之水,则肾水日寒,必有腰脊难于俯仰之证”。临床见此情况较少。
以上10种只是举例说明,临床实际则有更多证型,望医者细细揣摩。了解五行传变即了解病机,对疾病的转归及预后了然于胸,是为“上工也”。
《宋书》卷三十 志第二十◎五行一
昔八卦兆而天人之理著,九畴序而帝王之应明。虽可以知从德获自天之祐,违道陷神听之罪,然未详举征效,备考幽明,虽时列鼎雉庭谷之异,然而未究者众矣。至于鉴悟后王,多有所阙。故仲尼作《春秋》,具书祥眚,以验行事。是则九畴陈其义于前,《春秋》列其效于后也。逮至伏生创纪《大传》,五行之体始详;刘向广演《洪范》,休咎之文益备。故班固斟酌《经》、《传》,详纪条流,诚以一王之典,不可独阙故也。夫天道虽无声无臭,然而应若影响,天人之验,理不可诬。司马彪纂集光武以来,以究汉事;王沈《魏书》志篇阙,凡厥灾异,但编帝纪而已。自黄初以降,二百余年,览其灾妖,以考之事,常若重规沓矩,不谬前说。又高堂隆、郭景纯等,据经立辞,终皆显应。阙而不序,史体将亏。今自司马彪以后,皆撰次论序,斯亦班固远采《春秋》,举远明近之例也。又按言之不从,有介虫之孽,刘歆以为毛虫;视之不明,有蠃虫之孽,刘歆以为羽虫。按《月令》,夏虫羽,秋虫毛,宜如歆说,是以旧史从之。五行精微,非末学所究。凡已经前议者,并即其言以释之;未有旧说者,推准事理,以俟来哲。
《五行传》曰:"田猎不宿,饮食不享,出入不节,夺民农时,及有奸谋,则木不曲直,谓木失其性而为灾也。"又曰:"貌之不恭,是谓不肃。厥咎狂,厥罚恒雨,厥极恶。时则有服妖,时则有龟孽,时则有鸡祸,时则有下体生上之疴,时则有青眚、青祥。惟金沴木。"班固曰:"盖工匠为轮矢者多伤败,及木为变怪。"皆为不曲直也。
木不曲直:
魏文帝黄初六年正月,雨,木冰。按刘歆说,木不曲直也。刘向曰:"冰者阴之盛,木者少阳,贵臣象也。此人将有害,则阴气胁木,木先寒,故得雨而冰也。"是年六月,利成郡兵蔡方等杀太守徐质,据郡反,多所胁略,并聚亡命。遣二校尉与青州刺史共讨平之。太守,古之诸侯,贵臣有害之应也。一说以木冰为甲兵之象。是岁,既讨蔡方;又八月,天子自将以舟师征吴,戎卒十余万,连旍数百里,临江观兵。
晋元帝太兴三年二月辛未,雨,木冰。后二年,周顗、戴渊、刁协、刘隗皆遇害,与《春秋》同事,是其应也。一曰,是后王敦攻京师,又其象也。
晋穆帝永和八年正月乙巳,雨,木冰。是年,殷浩北伐;明年,军败;十年,废黜。又曰,荀羡、殷浩北伐,桓温入关之象也。
晋孝武帝太元十四年十二月乙巳,雨,木冰。明年二月,王恭为北蕃;八月,庾楷为西蕃;九月,王国宝为中书令,寻加领军将军;十七年,殷仲堪为荆州。虽邪正异规,而终同摧灭,是其应也。一曰,苻坚虽败,关、河未一,丁零鲜卑,侵略司、兖,窦扬胜扇逼梁、雍,兵役不已,又其象也。
吴孙亮建兴二年,诸葛恪征淮南,行后,所坐听事栋中折。恪妄兴征役,夺民农时,作为邪谋,伤国财力,故木失其性,致毁折也。及旋师而诛灭,于《周易》又为栋桡之凶也。
晋武帝太康五年五月,宣帝庙地陷梁折。八年正月,太庙殿又陷,改作庙,筑基及泉。其年九月,遂更营新庙,远致名材,杂以铜柱。陈勰为匠,作者六万人。十年四月,乃成。十一月庚寅,梁又折。按地陷者,分离之象;梁折者,木不曲直也。孙盛曰:于时后宫殿有孽火,又庙梁无故自折。先是帝多不豫,益恶之。明年,帝崩,而王室频乱,遂亡天下。
晋惠帝太安二年,成都王颖使陆机率众向京师,击长沙王乂。军始引而牙竿折,俄而战败,机被诛。颖寻奔溃,卒赐死。初,河间王颙谋先诛长沙,废太子,立颖。长沙知之,诛其党卞粹等,故颖来伐。机又以颖得遐迩心,将为汉之代王,遂委质于颖,为犯从之将。此皆奸谋之罚,木不曲直也。
王敦在武昌,铃下仪仗生华如莲花状,五六日而萎落,此木失其性而为变也。干宝曰:"铃合,尊贵者之仪;铃下,主威仪之官。今狂花生于枯木,又在铃合之间,言威仪之富,荣华之盛,皆如狂花之发,不可久也。"其后终以逆命,没又加戮,是其应也。一说此花孽也,于《周易》为"枯杨生华"。
桓玄始篡,龙旗竿折。玄田猎出入,不绝昏夜,饮食恣奢,土水妨农,又多奸谋,故木失其性也。夫旗所以拟三辰,章著明也。旗竿之折,高明去矣。在位八十日而败。
宋明帝泰始二年五月丙午,南琅邪临沂黄城山道士盛道度堂屋一柱自然,夜光照室内。此木失其性也。或云木腐自光。废帝升明元年,吴兴余杭舍亭禾蕈树生李实。禾蕈树,民间所谓胡颓树。
貌不恭:
魏文帝居谅暗之始,便数出游猎,体貌不重,风尚通脱。故戴凌以直谏抵罪,鲍勋以迕旨极刑。天下化之,咸贱守节,此貌之不恭也。是以享国不永,后祚短促。《春秋》鲁君居丧不哀,在戚而有嘉容,穆叔谓之不度,后终出奔。盖同事也。
魏尚书邓飏,行步弛纵,筋不束体,坐起倾倚,若无手足。此貌之不恭也。管辂谓之鬼躁。鬼躁者,凶终之征。后卒诛死。
晋惠帝元康中,贵游子弟相与为散发倮身之饮,对弄婢妾。逆之者伤好,非之者负讥。希世之士,耻不与焉。盖胡、翟侵中国之萌也。岂徒伊川之民,一被发而祭者乎?晋惠帝元康中,贾谧亲贵,数入二宫,与储君游戏,无降下心。又尝同弈棋争道,成都王颖厉色曰:"皇太子,国之储贰,贾谧何敢无礼!"谧犹不悛,故及于祸。
齐王冏既诛赵伦,因留辅政,坐拜百官,符敕台府,淫莤专骄,不一朝觐。此狂恣不肃之容也。天下莫不高其功,而虑其亡也。冏终弗改,遂至夷灭。
太元中,人不复著帩头。头者,元首;帩者,令发不垂,助元首为仪饰者也。今忽废之,若人君独立无辅,以至危亡也。其后桓玄篡位。旧为屐者,齿皆达匾上,名曰"露卯"。太元中,忽不彻,名曰:"阴卯"。其后多阴谋,遂致大乱。
晋安帝义熙七年,晋授刘毅世子。毅以王命之重,当设飨宴亲,请吏佐临视。至日,国僚不重白,默拜于厩中。王人将反命,毅方知,大以为恨,免郎中令刘敬叔官。识者怪焉。此堕略嘉礼,不肃之妖也。
陈郡谢灵运有逸才,每出入,自扶接者常数人。民间谣曰"四人挈衣裙,三人捉坐席"是也。此盖不肃之咎,后坐诛。
宋明帝泰始中,幸臣阮佃夫势倾朝廷,室宇豪丽,车服鲜明,乘车常偏向一边,违正立执绥之体。时人多慕效。此亦貌不恭之失也。时偏左之化行,方正之道废矣。
后废帝常单骑游遨,出入市里营寺,未尝御辇。终以殒灭。
恒雨:
魏明帝太和元年秋,数大雨,多暴雷电,非常,至杀鸟雀。案杨阜上疏,此恒雨之罚也。时帝居丧不哀,出入弋猎无度,奢侈繁兴,夺民农时,故木失其性而恒雨为灾也。太和四年八月,大雨霖三十余日,伊、洛、河、汉皆溢,岁以凶饥。
孙亮太平二年二月甲寅,大雨震电;乙卯,雪,大寒。案刘歆说,此时当雨而不当大,大雨,恒雨之罚也。于始震电之明日而雪大寒,又恒寒之罚也。刘向以为既已震电,则雪不当复降,皆失时之异也。天戒若曰,为君失时,贼臣将起。先震电而后雪者,阴见间隙,起而胜阳,逆杀之祸将及也。亮不悟,寻见废。此与《春秋》鲁隐同也。
晋武帝泰始六年六月,大雨霖;甲辰,河、洛、沁水同时并溢,流四千九百余家,杀二百余人,没秋稼千三百六十余顷。晋武太康五年七月,任城、梁国暴雨,害豆麦。太康五年九月,南安霖雨暴雪,折树木,害秋稼;魏郡、淮南、平原雨水,伤秋稼。是秋,魏郡、西平郡九县霖雨暴水,霜伤秋稼。
晋惠帝永宁元年十月,义阳、南阳、东海霖雨,淹害秋麦。
晋成帝咸康元年八月乙丑,荆州之长沙攸、醴陵、武陵之龙阳三县,雨水浮漂屋室,杀人,伤损秋稼。
宋文帝元嘉二十一年六月,京邑连雨百余日,大水。
孝武帝大明元年正月,京邑雨水。大明五年七月,京邑雨水。大明八年八月,京邑雨水。
明帝太始二年六月,京邑雨水。
顺帝升明三年四月乙亥,吴郡桐庐县暴风雷电,扬砂折木,水平地二丈,流漂居民。
服妖:
魏武帝以天下凶荒,资财乏匮,始拟古皮弁,裁缣帛为白帢,以易旧服。傅玄曰:"白乃军容,非国容也。"干宝以为缟素,凶丧之象;帢,毁辱之言也。盖革代之后,攻杀之妖也。初为白帢,横缝其前以别后,名之曰"颜",俗传行之。至晋永嘉之间,稍去其缝,名"无颜帢"。而妇人束发,其缓弥甚,紒之坚不能自立,发被于额,目出而已。无颜者,愧之言也;覆额者,惭之貌;其缓弥甚,言天下忘礼与义,放纵情性,及其终极,至乎大耻也。永嘉之后,二帝不反,天下愧焉。魏明帝著绣帽,被缥纨半袖,尝以见直臣杨阜。阜谏曰:"此于礼何法服邪?"帝默然。近服妖也。缥,非礼之色,亵服不贰。今之人主,亲御非法之章,所谓自作孽不可禳也。帝既不享永年,身没而禄去王室,后嗣不终,遂亡天下。
魏明帝景初元年,发铜铸为巨人二,号曰"翁仲",置之司马门外。案古长人见,为国亡;长狄见临洮,为秦亡之祸。始皇不悟,反以为嘉祥,铸铜人以象之。魏法亡国之器,而于义竟无取焉。盖服妖也。
魏尚书何晏,好服妇人之服。傅玄曰:"此服妖也。"夫衣裳之制,所以定上下,殊内外也。《大雅》云:"玄衮赤舄,钩膺镂锡。"歌其文也。《小雅》云:"有严有翼,共武之服。"咏其武也。若内外不殊,王制失叙,服妖既作,身随之亡。末喜冠男子之冠,桀亡天下;何晏服妇人之服,亦亡其家。其咎均也。
吴妇人之修容者,急束其发,而劘角过于耳。盖其俗自操束大急,而廉隅失中之谓也。故吴之风俗,相驱以急,言论弹射,以刻薄相尚。居三年之丧者,往往有致毁以死。诸葛患之,著《正交论》,虽不可以经训整乱,盖亦救时之作也。孙休后,衣服之制,上长下短,又积领五六而裳居一二。干宝曰:"上饶奢,下俭逼,上有余下不足之妖也。"至孙皓,果奢暴恣情于上,而百姓雕困于下,卒以亡国。是其应也。
晋兴后,衣服上俭下丰,著衣者皆厌腰盖裙。君衰弱,臣放纵,下掩上之象也。陵迟至元康末,妇人出两裆,加乎胫之上,此内出外也。为车乘者,苟贵轻细,又数变易其形,皆以白蔑为纯,古丧车之遗象。乘者,君子之器,盖君子立心无恒,事不崇实也。干宝曰:"及晋之祸,天子失柄,权制宠臣,下掩上之应也。永嘉末,六宫才人,流徙戎、翟,内出外之应也。及天下乱扰,宰辅方伯,多负其任,又数改易,不崇实之应也。"
晋武帝泰始后,中国相尚用胡床、貊盘,及为羌煮、貊炙。贵人富室,必置其器,吉享嘉会,皆此为先。太康中,天下又以毡为絈头及络带、衿口,百姓相戏曰,中国必为胡所破也。毡产于胡,而天下以为絈头带身、衿口,胡既三制之矣,能无败乎。干宝曰:"元康中,氐、羌反,至于永嘉,刘渊、石勒遂有中都。自后四夷迭据华土,是其应也。"
晋武帝太康后,天下为家者,移妇人于东方,空莱北庭,以为园囿。干宝曰:"夫王朝南向,正阳也;后北宫,位太阴也;世子居东宫,位少阳也。今居内于东,是与外俱南面也。亢阳无阴,妇人失位而干少阳之象也。贾后谗戮愍怀,俄而祸败亦及。"
昔初作履者,妇人圆头,男子方头。圆者,顺从之义,所以别男女也。晋太康初,妇人皆履方头,此去其圆从,与男无别也。太康之中,天下为《晋世宁》之舞,手接杯盘反覆之,歌曰:"晋世宁,舞杯盘。"夫乐生人心,所以观事。故《记》曰:"总干山立,武王之事也;发扬蹈厉,太公之志也;《武》乱皆坐,周、召之治也。"又曰:"其治民劳者,舞行缀远;其治民逸者,舞行缀近。今接杯盘于手上而反覆之,至危也。杯盘者,酒食之器也。而名曰《晋世宁》者,言晋世之士,偷苟于酒食之间,而其知不及远,晋世之宁,犹杯盘之在手也。"
晋惠帝元康中,妇人之饰有五兵佩,又以金、银、玳瑁之属为斧、钺、戈、戟,以当笄囗。干宝曰:"男女之别,国之大节,故服物异等,贽币不同。今妇人而以兵器为饰,又妖之大也。遂有贾后之事,终以兵亡天下。"
元康中,妇人结发者,既成,以缯急束其环,名曰撷子紒。始自中宫,天下化之。其后贾后果害太子。元康中,天下始相仿为〈木乌〉杖,以柱掖其后,稍施其錞,住则植之。夫木,东方之行,金之臣也。杖者,扶体之器,〈木乌〉其头者,尤便用也。必傍柱掖者,傍救之象也。王室多故,而元帝以蕃臣树德东方,维持天下,柱掖之应也。至社稷无主,海内归之,遂承天命,建都江外,独立之应也。
元康末至太安间,江、淮之域,有败编自聚于道,多者或至四五十量。干宝尝使人散而去之,或投林草,或投坑谷。明日视之,悉复如故。民或云见狸衔而聚之,亦未察也。宝说曰:"夫编者,人之贱服,最处于下,而当劳辱,下民之象也。败者,疲毙之象也。道者,地理四方,所以交通王命所由往来也。故今败编聚于道者,象下民罢病,将相聚为乱,绝四方而壅王命之象也。在位者莫察。太安中,发壬午兵,百姓嗟怨。江夏男子张昌遂首乱荆楚,从之者如流。于是兵革岁起,天下因之,遂大破坏。此近服妖也。"
晋孝怀永嘉以来,士大夫竟服生笺单衣。远识者怪之,窃指摘曰:"此则古者繐衰之布,诸侯大夫所以服天子也。今无故毕服之,殆有应乎?"其后愍、怀晏驾,不获厥所。
晋元帝太兴以来,兵士以绛囊缚紒。紒在首,莫上焉。《周易》《乾》为首,《坤》为囊。《坤》,臣道也。晋金行,赤火色,金之贼也。以朱囊缚紒,臣道上侵之象也。到永昌元年,大将军王敦举兵内攻,六军散溃。
旧为羽扇,柄刻木,象其骨形,羽用十,取全数也。晋中兴初,王敦南征,始改为长柄下出,可捉,而减其羽用八。识者尤之曰:"夫羽扇,翼之名也。创为长柄者,执其柄制羽翼也。以十改八者,将以未备夺已备也。"是时为衣者,又上短,带至于掖;著帽者,以带缚项。下逼上,上无地也。下裤者,直幅为口无杀,下大失裁也。寻有兵乱,三年而再攻京师。晋海西初嗣位,迎官忘设豹尾。识者以为不终之象,近服妖也。
晋司马道子于府北园内为酒钅卢列肆,使姬人酤鬻酒肴,如裨贩者,数游其中,身自巘易,因醉寓寝,动连日夜。汉灵帝尝若此。干宝以为:"君将失位,降在皂隶之象也。"道子卒见废徙,以庶人终。
桓玄篡立,殿上施绛绫帐,镂黄金为颜,四角金龙,衔五色羽葆流苏。群下窃相谓曰:"颇类蒐车。"此服妖也。
晋末皆冠小冠,而衣裳博大,风流相仿,舆台成俗,识者曰:"此禅代之象也。"永初以后,冠还大云。
宋文帝元嘉六年,民间妇人结发者,三分发,抽其鬟直向上,谓之"飞天紒"。始自东府,流被民庶。时司徒彭城王义康居东府,其后卒以陵上徙废。
孝武帝世,豫州刺史刘德愿善御车,世祖尝使之御画轮,幸太宰江夏王义恭第。德愿挟牛杖催世祖云:"日暮宜归!"又求益僦车。世祖甚欢。此事与汉灵帝西园蓄私钱同也。孝武世,幸臣戴法兴权亚人主,造圆头履,世人莫不效之。其时圆进之俗大行,方格之风尽矣。
明帝初,司徒建安王休仁统军赭圻,制乌纱帽,反抽帽裙,民间谓之"司徒状",京邑翕然相尚。休仁后果以疑逼致祸。
龟孽:
晋惠帝永熙初,卫瓘家人炊饭,堕地,尽化为螺,出足起行。螺,龟类,近龟孽也。干宝曰:"螺被甲,兵象也。于《周易》为《离》,《离》为戈兵。"明年,瓘诛。
鸡祸:
魏明帝景初二年,廷尉府中有雌鸡变为雄,不鸣不将。干宝曰:"是岁,晋宣帝平辽东,百姓始有与能之义,此其象也。"然晋三后并以人臣终,不鸣不将,又天意也。
晋惠帝元康六年,陈国有鸡生雄鸡无翅,既大,坠坑而死。王隐曰:"雄,胤嗣象,坑地事为母象,贾后诬杀愍怀,殆其应也。"晋惠帝太安中,周玘家有雌鸡逃承溜中,六七日而下,奋翼鸣将,独毛羽不变。其后有陈敏之事。敏虽控制江表,终无纲纪文章,殆其象也。卒为玘所灭。鸡祸见玘家,又天意也。
晋元帝太兴中,王敦镇武昌,有雌鸡化为雄。天戒若曰:"雌化为雄,臣陵基上。"其后王敦再攻京师。
晋孝武太元十三年四月,广陵高平阎嵩家雄鸡,生无右翅;彭城到象之家鸡,无右足。京房《易传》曰:"君用妇人言,则生鸡妖。"
晋安帝隆安元年八月,琅邪王道子家青雌鸡化为赤雄,不鸣不将。后有桓玄之事,具如其象。隆安四年,荆州有鸡生角,角寻堕落。是时桓玄始擅西夏,狂慢不肃,故有鸡祸。角,兵象;寻堕落者,暂起不终之妖也。晋安帝元兴二年,衡阳有雌鸡化为雄,八十日而冠萎。衡阳,桓玄楚国封略也。后篡位八十日而败,徐广以为玄之象也。
宋文帝元嘉十二年,华林园雌鸡渐化为雄。后孝武即位,皇太后令行于外,亦犹汉宣帝时,雌鸡为雄,至哀帝时,元后与政也。
明帝泰始中,吴兴东迁沈法符家鸡有四距。
青眚青祥:
晋武帝咸宁元年八月丁酉,大风折太社树,有青气出焉;此青祥也。占曰:"东莞当有帝者。"明年,元帝生。是时,帝大父武王封东莞,由是徙封琅邪。孙盛以为中兴之表。晋室之乱,武帝子孙无孑遗,社树折之应,又恒风之罚也。
晋惠帝元康中,洛阳南山有虻作声曰:"韩尸尸。"识者曰:"韩氏将死也。言尸尸者,尽死意也。"其后韩谧诛而韩族歼焉。此青祥也。
金沴木:
魏文帝黄初七年正月,幸许昌。许昌城南门无故自崩,帝心恶之,遂不入,还洛阳。此金沴木,木动也。五月,宫车晏驾。京房《易传》曰:"上下咸悖,厥妖城门坏。"
晋元帝太兴二年六月,吴郡米廪无故自坏。是岁大饥,死者数千。
晋明帝太宁元年,周延自归王敦,既立宅宇,而所起五间六架,一时跃出堕地,余桁犹亘柱头。此金沴木也。明年五月,钱凤谋乱,遂族灭筵,而湖熟寻亦为墟矣。
晋安帝元兴元年正月丙子,司马元显将西讨桓玄,建牙扬州南门,其东者难立,良久乃正。近沴妖也。寻为桓玄所禽。元兴三年五月,乐贤堂坏。天意若曰,安帝嚣眊,不及有乐贤之心,故此堂见沴也。晋安帝义熙九年五月乙酉,国子圣堂坏。
宋文帝元嘉十七年,刘斌为吴郡,郡堂屋西头鸱尾无故落地,治之未毕,东头鸱尾复落。顷之,斌诛。
《宋书》 南朝梁·沈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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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以五行生克关系来阐释五脏疾病的相互传变?
五脏疾病的相互传弯,从五行生克关系来说,有相生关系传变和相克关系传变两类。相生关系的传变,有沿着五行相生次序的传变,称为“母病及子”,有反着五行相生次序的逆向传变,称为“子病犯母”。相克关系的传变,有沿着五行相克次序的传变,称为“相乘”,有反着五行相克次序的逆向传变,称为“相侮”。
依据五行学说,脾病及肺的五行传变是
母病及子
五行学说在疾病治疗中的作用
(1)根据五行相生规律确定的治法,主要有:
①滋水涵木法:滋补肝肾之阴,以涵敛潜制肝阳的治法。
②金水相生法:滋补肺肾阴虚的治法。
③培土生金法:通过补脾益气而补益肺气的治法。
④益火补土法:温肾阳以补脾阳的治法。
(2)根据五行相克规律确定的治法,主要有:
①抑木扶土法:疏肝健脾或平肝和胃的治法。
②培土制水法:健脾利水以制约水湿停聚的治法。
③佐金平木法:滋肺阴、清肝火的治法。
④泻南补北法:泻心火、补肾水的治法,适用于肾阴不足,心火偏旺,水火未济,心肾不交之证。